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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高考满分作文
作者:东城 @ 2001-03-22
1999年高考满分作文
徐佳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自己与朋友间发生的一切不快统统抹去,重新植入我们手挽手、肩
并肩欢歌笑语的日子。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我的任性从父母的脑海中轻轻擦去,然后将我的孝顺、听话与无尽
的爱重新移入父母的脑海,让他们的脸庞永远绽开舒心的微笑。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充满欢乐的童年时光植入贫困山区孩子们的脑海中,让他们不再因
儿时贫苦而带来的伤痛难以开怀,取而代之的则是甜蜜、幸福的童年和对未来充满希望的企盼。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一个充满温馨与爱的家庭移入孤寡老人的脑海,让他们不再因子女
的不孝、冷漠而郁郁寡欢;让他们不再因老伴的离去而黯然神伤;让他们不再因孤独而沉默寡言。我要让
美好的回忆陪伴他们度过余生。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五彩斑斓的世界移入盲人的脑海;我要将美妙动听的音乐移入双耳
失聪的人的记忆,我要将一切鄙视与不屑永远移出全世界残疾人的记忆,而把一份同情与关爱轻轻地放入
他们的脑海,让他们的唇边开放微笑的花朵。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恐惧与炸弹永远移出南斯拉夫人的记忆!让他们不再因亲人的失
去、家庭的破碎而悲伤,不再因国家的支离破碎而失去对未来的期望,不再因那血淋淋的残景、那被大火
烧焦的残垣断壁而永远留下一个永不愈合的伤口!我要将北约的炸弹从他们的脑海中抹去,还给南斯拉夫
人民往昔美丽、宁静的国家的回忆。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和平移入一切遭受过苦难的人民的记忆,要将践踏和平的观念永永
远远移出那些“战争狂人”的记忆,让我们共同留下对过去和平生活的美好回忆和对未来和平生活的无尽向
往吧!让我们———全世界不同肤色的人民团结起来,为创造和平而不懈努力!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周晓莉 由“假如记忆可以移植”说开去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把所有伟大学者的记忆全移植到我的脑中。爱因斯坦的,牛顿的,
爱迪生的,居里夫人的……总之,越多越好,这样我也就不费吹灰之力地成了一名伟大学者。”我边看报纸
边美滋滋的想着。
突然“江总书记参观俄罗斯科技城时强调”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江总书记强调什么
呢?”我又往下看去“总书记强调,创新是一个民族的灵魂。”“创新?”我想起了老师在课上讲的话,“现
在我们强调的是创新思维,老跟着答案没劲,要自己想出更好的答案。”
假如我把那么多人的记忆都移植到我的脑中,也就是我的脑中全都是别人的知识,别人的记
忆,我又从何而谈“创新”呢?
牛顿是个伟大的学者,他的许多伟大发现是史无前例的,如:万有引力,力学三定律,光的微
粒学说及微积分等。这哪一项发现是通过移植别人的记忆而得到的呢?没有。每一项发现都是他努力创新
的结果。但到了牛顿晚年,他却陷入了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的思维记忆里不能自拔,顺着他们的思维记忆
去寻找上帝的存在,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由此可见,创新思维是多么的重要,而一味地陷入别人的思维
记忆,特别是陷入错误的思维记忆中去又是多么地可怕。
当然,我并不是说不要前人的经验,“鉴前世之兴衰,考当今之得失”吗,鉴古是为了知今,决
不是单纯地陷入别人的记忆,一味地“拿来”,而是要批判地继承,经过消化地吸收。
蜜蜂采的是花粉,酿出的却是蜂蜜;蚕吃的是桑叶吐出的却是蚕丝。可见消化而产出新的东
西。
俗话说:吃别人嚼过的馍没味。假如“经过土耳其才能到达亚洲”的记忆移植到哥伦布的脑中,
他还能发现美洲新大陆吗?假如“地方学说”的记忆移植到麦哲仑脑中,他还敢率船队环行世界去探索“地
圆学说”吗?假如记忆也可以移植,我现在不想把所有伟大学者的记忆都移植到我脑中了。因为我还要留下
空间给我自己,让我自己来思考,让我自己去探索,去创新,去找到更新更伟大的发现。
郭磊 假如人的记忆可以移植……
据报载人的记忆在将来或许可以移植。不管这则报道可信性有多大,这项研究成功的几率有多
大,这仍可算是一个及时的好消息,特别是对当前那些有意或无意时常失忆的人们而言。
先不说“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单单从记忆的价值上看它便是人类的一笔无价的财富。记忆在
文学作品中常常与“幸福”、“美好”交织在一起。在现实生活中往往与拥有者的成功和高效联系在一起。
其实如果人人都爱惜、珍惜记忆的话,“移植记忆”也就无从谈起了。但总有那么一些人挺身而出充当历史
和时代的失忆者。于是“移植记忆”便成为了一个现实的话题。
假如人的记忆可以移植的话,最先进行手术的就是那些忘记历史,忘记尊严乃至丧失民族性的
人。最具代表性的恐非李登辉先生莫属了。作为“民选总统”他一味地同一小撮台独分子打得火热,美化日
本的侵略为“促进了台湾民主化、现代化”,忘记了近代日本侵略台湾的血腥史,甚至公然宣称台湾为“对
等政治实体”,弃国家尊严和民族大义而不顾。像他这样的故意失忆者大有人在,为数虽然不多,却也是有
了固定的患者群。因此“记忆移植”要先向他们开刀。但是虽移植了记忆,想忘的还是终究会忘的,因此攻
克这种顽症还要这些患者自己愿意。或做一名永远的失忆者,或做一名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假如人的记忆可以移植的话,接下来进行手术的应该是那些安于现状或追求享乐的人。这些失
忆者或许大部分都是无意失忆的。但是危害也是很大的。特别是我们这一代跨世纪青年中的一些人,面对
改革开放的大潮,他们或安于现状,或崇洋媚外、追求金钱,忘记了旧中国的屈辱史,丧失了艰苦奋斗的
作风。如果想要使我们的国家在下个世纪空前激烈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必须要恢复这些人的记忆。不
过这些患者中已经有很多人恢复记忆,投身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洪流之中,“移植记忆”还是免了吧。
毕竟大多数中国人还是有记忆的。
“移植记忆”,知法犯法的人需要,出卖民族尊严的人需要,丧失斗志、缺乏理想的人需要,甚
至那些丧失党性、贪赃枉法的人也需要,不过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发展进步,靠的就是“记忆”,现在不禁使
我想起如果记忆不能移植,我们又该怎么办呢?那些患者该如何治愈呢……
潘嘉 让我感受吧
这是多么让我梦寐以求、激动不已的时刻,人类的记忆可以移植!这就意味着,我———一个普
普通通的女孩,可以感受到移植到我脑中的大千世界中形形色色的人们丰富多彩的记忆,我不禁快乐地高
喊———那么,让我感受吧!
这是谁的记忆?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痛苦,一声婴儿的啼哭响亮地划破了黑夜的寂静———啊,这
是妈妈的记忆,这是小小的我诞生了!疼痛、煎熬、转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嘴角无言的微笑和眼中欣
慰的泪水,妈妈的身上在痛心里却在兴奋和骄傲:我的孩子,我把你带到了这个世界上,我会领着你走到
这个多彩而斑斓的世界中来,你是妈妈的希望!这就是妈妈的记忆吗?原来,我在妈妈心中如此珍贵和重
要。我感受到了,妈妈,这是充满着希望和甜蜜的记忆,它同样让我感动,催我奋进。
这又是谁的记忆?一股巨大的紧张和豪迈充遍了我的全身。听,多么激越和响亮的摩托车启动
声;看,多么壮观而激情的壶口瀑布!红旗抬起来了,好,握紧把手,启动!变挡!飞跃!啊,成功了——
—“亚洲第一飞人”的称号终于被我———一个农村娃用汗水、泪水争取到了!这,这不是飞黄成功的朱朝辉的
记忆吗?原来,成功后的他是如此激动和兴奋,连我都被他的狂喜感染得手舞足蹈。黄河,母亲河啊,就
让我这个生在你身旁的黄河娃久久跪倒在你面前吧!是你生生不息奔腾的气势和伟力给了我勇气和力量,
告诉我如何改变自己的命运,如何用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啊,朱朝辉的记忆,我感受到了,这是豪迈而
激情的记忆,让我不由得也要永远记住它,记住母亲河给我们中华儿女的勇气和胆魄!
哭声、惊叫声、枪声、爆炸声;零乱的脚步声、凄切的求救声———天哪,这是谁的记忆如此恐
怖地移植到了我的头脑中?莫非是他们———南联盟惨遭轰炸的居民们的记忆吗?北约战机惨无人道的轰
炸,甚至不放过对平民目标的轰炸,毁了我们的房子、田地、家园,而且杀死了我们的亲人啊!我们到底
做错了什么,为什北约要用如此残暴的手段干预我们国家自己的事务,而且竟然打着“人道主义”的旗号,
天理不容啊!我实在承受不了如此悲惨而又愤怒的记忆了。从北约开始轰炸以来,我一直同情着南联盟难
民的命运,但从没想到过亲身感受他们的记忆竟会如此痛苦。不过,霸权和侵略最终是没有好下场的,历
史会因北约这血腥的一笔昭示的更加公正,南联盟的人民,我愿你们永远过着和平、安定的生活!
记忆在变幻着,我也在感受着。这些都是梦吗?也许是吧,但我盼望着,真的有那么一天,记
忆移植到我的头脑中,让我感受到的,都是快乐和幸福,少些灾难和痛苦。
胡亚静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假如我是把这设想变为现实的科学家,那么……
我会把历届高考状元的记忆植入积极备考的莘莘学子脑中。这样,考生们就不会再为“黑色七
月”而发愁了。无论唐诗宋词、无论国体政体、无论历史年代、或是那些让人头疼的ABCD,都不会再是应
考者的心病了。到那时,看着一个个植入“状元记忆”的考生欢天喜地地走入考场的样子,哈,我猜,我一
定会开心地跳起来。
我会把还健在的科学家、文学家们的记忆做个备份,植入适当的人脑中。这样,当我们不幸失
去他们以后,他们的思想却仍可以永存于世间。他们的研究也可以由后人担起,人类历史的演进速度一定
会成倍增长。科学思想和文学艺术也就不会因为老一代专家的逝去而断代,甚至消失。
我会把那些有着即将失传的文化的老人的记忆植入青年一辈脑中。这样,古老的摩梭宗教就不
会因为最后一位传教人的逝去而消亡;深山中,苗族美丽的歌子和生活的艺术也就不会因为失去而成为我
们永远的遗憾。那时候,我们中华民族5000年的文化瑰宝就会像钻石一样,永远闪烁,永远熠熠发光,不
再因为岁月的流逝而被风烟湮没、被埋葬。
我会把知道奇异自然现象和人文景观的人的记忆植入青年学者脑中。这样,世界上就会有许多
的难解之谜得以破解。最好可以激活木乃伊的记忆,那样的话,金字塔之谜也就会迎刃而解了。人类将不
再为奇怪的狮身人面像和它背后的故事所迷惑,而对那片灿烂的文明抱有任何怀疑和恐惧了。
我会及时把失忆人的记忆保留下来,然后,再植回他的脑中。这样,不论是事故或是疾病造成
的失忆者,就都可以重新拥有记忆,不会再对自己,对自己的家人感到莫名的陌生。这世界上也就会更多
几分欢笑和幸福,少几分痛苦和悲哀。那么,欢乐长驻人间也就不只是个美好的梦想了。
我会……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假如我是把这设想变为现实的科学家。那么,我发誓,我会让世界因为记
忆的移植而变得快乐、变得幸福。
骆轶航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人生一世,斗转星移,眼前景物一一散尽,唯有那些美好的记忆,徜徉留连,亘古不衰。
代题记
曾经幻想,如果有那么一天,人们的记忆真的可以复制,可以移植,可以播撒,可以传送,那
么,我们的生活将会丰富许多。珍存在脑海中的记忆将交织成一幅壮美的人生风景。假如,哪怕是假如
呢?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会毫不犹豫地移植钱钟书先生的大脑。平日闭上眼睛便可以畅游于智者
的天国,感受那布泽于周身的书卷气息。从柏拉图到里尔克,从庄周到王夫之,我将一一叩问他们的心
灵,整理他们岁月留下的思绪。我将向屈原那样仰天呼唤真理的回报,以充盈的智慧和学识关爱每一个
人。当然,我的记忆可能趟过时间的界河,去探访七十年前的清华园,想象那份槛外山光,那片窗中云
影。来去澹荡,独自回味诵读诗卷、挥毫疾书的潇洒与恬逸。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将装上独行者余纯顺的头颅。跟着时间奔跑,回到那沟壑丛生的黄土
地,回到那风沙刻骨的戈壁滩,去看看草原上的牧马,去欣赏沙漠中的驼铃。去寻找暗红色的夕照,去拥
抱狂哮曲折的雅鲁藏布。夜阑人静,我可以提着孤灯,去凭眼前瞻:罗布泊的神秘,你竟在何方?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将取出邵云环的思绪,去到那战火纷飞的贝尔格莱德感受真正意义上的
残酷,耳边是连续不断的炸弹爆炸巨响;眼前是又一片仍然升腾着烟尘的废墟。不远处的老伯匍匐走来,
指着断腿向我控诉;一个小女孩拉着我的衣角,张着泪汪汪的眼睛,问我带没带面包……当警报暂时解除的
时候,我躲在大使馆二层,用586电脑传递着良知,战胜荒谬,去克服暴力和死亡……
也许真的可以做到,我们需要“假如”的太多了。但惟此记忆,则最为绚烂、弥足珍贵。生命只
有一次,但当我们的心脏即将停止跳动的那一刹那,我们能留给这个世界的,还有什么?
这被移植的记忆,是薪火,它拥有代代相传,世纪相送的魅力和魔力;将你的生命、我的经历
维系在一起。
这被移植的记忆,是史籍,它拥有浩瀚博大,千姿百态的内涵和底蕴;将先人的思考、今人的
责任相约在一处。
这被移植的记忆,是生命的继续:它拥有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联系和脉搏。将曾经的沧海、
今朝的桑田贯通融会,互相偎依。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生命将会创造奇迹,生活的色彩将更加绚丽。人代冥灭,清音独远,倘使
苍天仍在,生命的延续和继承便永远不息。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真的可以吗?
我虔诚地等待,以科学和希望的名义。
周昂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假如我掌握了记忆的移植术,我想,我会在日本民族的身上第一个进行我
的移植术。
提起日本,除了联想起“一衣带水”这个词,除了联想起这个民族的团结与顽强,更多的,是那
五十年前痛苦的回忆;更多的,是五十年后这个民族执迷不悟所引发的愤怒。如果我是这名医生,我要做
的,是将那百万惨死在屠刀下的中国人的痛苦记忆,移植给每一个抱定“军国主义”的日本人;是将今天对
日本的不诚实与不坦荡表示愤怒的中国人的记忆移植给那些仍在“靖国神社”为战犯招魂的人。我要用亿万
中国人民的正义与这些日本人头脑中的邪恶进行斗争,我要用历史的真实与无奈去涤净那些仍深藏在日本
人心中的龌龊的污点。我相信,正义终归是要战胜邪恶的,文明终归是会取代野蛮的。
如果这次手术是成功的,如果日本民族表示了真诚的歉意,如果中日真正成为经济与道义上
的“友邦”。此时,我会更加深入地推行我的记忆移植术。
我要将世界范围内和平的呼声移植给那些推行“大棒”外交的美国官员;我要把南斯拉夫人民对
战争的恐惧与对和平的向往移植给那些操纵北约炸弹的人们;我要将真正的民族团结与国家平等的观念移
植给身居美利坚的白人,当然,我不会忘了移植一些中国优秀的传统道德给克林顿,毕竟,只有真正道德
的人才配领导一个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
等这一切做完,等人们都爱好和平,向往平等之后,等世界的矛盾、战争、冲突一一化解之
后,我仍要继续我的记忆移植。
我会把最美好的回忆移植给那些饱经磨难的人;我会把最天真,最幸福的记忆移植给那些在硝
烟中成长的孩子;我会把最真挚的亲情移植给那些形如猫与老鼠的父子;我会把最诚恳的友谊移植给那些
发生口角的朋友;我也会把最幸福的爱情移植给那些即将分手的恋人……
之后,我将收起手术刀,环游世界,把一个博爱、温暖、和平的美好印象留在自己的记忆中,
然后,以积极的态度去面对高考。
崔辰 重现文明再创辉煌
沙漠上的狂风刮过古堡的废墟,书本中妄自描述着空中花园的美丽,人们希冀着听到消逝已久
古乐的音律,时光带走了古文字的意义。历史的车轮缓缓轧了过去,轧碎了多少文明古迹。假如记忆可以
移植,我相信古老的文明也能在今天重现。
世界上有八大奇迹,但如今只剩其中的两个,人们只能在幻想中体味它们的神奇和壮观,慨叹
岁月的无情。但是假如记忆可以移植,如今的建筑师将重新恢复它们的原貌,现代的人们也可以亲自瞻仰
它们的风采,欣赏它们的“巧夺天工”。远古建设者们的记忆将成为现代建筑师的图纸。
晋代“竹林七贤”之一的嵇康,临刑之前叹息:“《广陵散》从此绝矣。”一部名曲就这样失传
了。当真是“后不见来者”。假如记忆可以移植,现代人就将再次听到这千古绝唱,嵇先生之记忆即是现代
音乐家的曲谱。
华佗这位一代名医,只因触怒曹操被判死刑,狱卒胆小,名医论著付之一炬。假如记忆可以移
植,“华佗再世”就将不会是一句空话。
文明的创造艰难而又坎坷,文明本身光辉而又伟大;学者的成长辛苦至极,他们的学识又可启
迪后人。然而,历史无情,岁月无情,战乱、灾荒等等将这些毁灭了,给如今人类文明的发展带来了重大
灾难,也使这些曾经辉煌过的、灿烂过的失去了它的历史意义。这是人类文明史莫大的悲哀。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这些损失就可以挽救回来:失去的奇迹和建筑我们可以重建,失去的音乐
我们可以重奏,读不懂的文字我们可以理解它的含义。人类文明从此不再惧怕最大的敌人———时间,必将
千秋万载地流传下去。这将使每一个人感到骄傲,为自己祖先创造的伟大文明感到自豪。同时,这些重现
的文明更将为推动现代文明的发展提供巨大的动力,人类将从中得到众多本已消逝的知识。社会发展的速
度将会成倍成倍的得以提高,人类的文明也将更加的灿烂。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们不仅会重现文明,更会再创文明的辉煌。
张知晓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又读了一遍报纸上的这则广告:本公司新发明的“记忆移植器”,可
以帮助学生记忆知识……“太棒喽!”我跳了起来,高兴地拨通了订购电话。
不一会儿,“记忆移植器”送到了我家。我激动地拆开包装,取出这台机器。这机器银光闪闪,
带着大大小小的一堆按钮,还有两个头套连在上面。使用说明书上印着:本品可通过转移储存信息的脑化
学物质的方法,使记忆在生物的脑间进行转移……“太好了!”我叫出声来,因为我终于可以摆脱上课背课本
的苦恼了。只要我在考前转移一下记忆,就能拿高分。不用去学校就能学好,我的美梦终于成真了!
可是,问题来了,我去转移谁的记忆呢?同学?不可靠。老师?那不成作弊了吗?这时,我看
见我养的那只宠物———小白鼠。
第二天,那只小白鼠被放到了我的课桌上。而我,则在老师和同学们惊异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
走出教室,到操场上玩去了。而那只小白鼠被关在笼子里,代我受“上课之苦”去了。
每天放学,我都把小白鼠带回家。我把那两个头套一个套在它头上,一个套在我自己头上。一
开机器———嗨!老师上课讲的东西都由小白鼠的脑中转到了我脑中,真是绝了!
就这样,我玩了一学期,也这么“学”了一学期。
期末考试到了,我满怀信心地去赶考,可是卷子一发下来,我就傻了眼——为什么这些题我都不
会呢?我明明把老师讲的都记下来了啊。
终于,我考了班里第一———倒数的。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我把实情全告诉了他,弄得老师哭
笑不得。他摸摸我的头,告诉我:“你知道咱们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那就是人会把他们所学的综
合起来加以创造,而动物不行。固然记忆是学习中不可少的,但更重要的是用知道的去推断不知道的,这
才是你来上学的目的啊!”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喵———”啊!一只猫!在小白鼠的记忆里,它是最怕猫的,我也怕起来,缩成一团……这时闹钟
响了,我睁开眼———原来是一场梦!而我手中还抱着《记忆可移植吗》这本书。
我,不要别人的记忆!
初看到这条关于“记忆”移植的信息,我还觉得挺“遗憾”:要是我有一个这样的机器,那该多
好!把鲁迅、凯库勒、陈景润、爱因斯坦再加上语言大师陈寅恪的记忆统统拷贝到我的脑子里,至少在高
考考场上我就可以泰然自若,纵情驰骋、 稳操胜券了!
然而转念一想,我又有些迷惑:如果把别人的记忆移植到了我的大脑中,那我 究竟会变成谁
呢?如果这成了现实,我会不会整天在迷茫与困惑中寻找自我呢?
我们每个人,才华横溢的诗人也好,为生活操劳的下岗工人也罢,都有着绝不 同于他人的特
点,都是这个大千世界里的一道风景。就算我平凡、就算我不起眼, 我至少还可以安安静静、踏踏实实地
生活,我至少可以在社会中找到属于我自己的 位置。是的,我希望自己能像鲁迅那样写出犀利的文章,我
希望自己能像爱因斯坦 那样研究出骄人的科学成果,我也希望自己能像陈寅恪先生那样掌握多国的语
言。 但是,我更明白这一点:如果我希望有所成就我就必须勤奋、努力,我就必须为成功付出昂贵的代
价!
移植记忆,暂且不去考虑它所带来的伦理道德问题,即使它———别人的记忆———能让我获得诺
贝尔奖,我又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呢!这种行径至少应该算是剽窃 吧?!那些学识渊博的学者,有谁不
是“踏踏实实地走路,明明白白地做人”呢?
我崇拜谢冕先生、陈平原先生、季羡林先生……我崇拜他们那轩昂自若的从容, 那旁征博引的
渊博,那条分缕析的深刻;这一切再与那耿介不阿的人格操守相融合, 该是怎样一种发人深省的精神魅
力!从他们那里,我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做学问,首先研究并且修炼的应该是自己的人格。以我的资
质,也许皓首穷经终其一生 也无法达到他们的高度,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得到与他们研讨学术的资格。但我
无怨无悔、问心无愧。因为学到了他们耿介不阿的人格操守,就够我受益终生了。
我,不要别人的记忆,即使有一天这真成了现实。做人,做一个诚实的人,做 一个有用的人,做
一个问心无愧的人,这才是我们所有人该追求的目标!
我,不要别人的记忆!